没想到真怀孕了,而这个孩子大概听见了。
她知道白语薇是爱陆淮修的,那样的谦谦君子很难不沦陷,即便心高气傲如白语薇,也被那俊气的面皮和温柔的情话俘获。
都说白语薇手段高,可在白语画看来,心怀真心的人,面对爱人是手无寸铁的。
你看,这不是伤透了吗?她宁可姐姐像陆淮修指责的那样,没有心,也好过奉上一颗真心,碰见一个烂人。
白语画激愤之下说了很多过激之言,陆淮修一动不动,就听她倒豆子一样哭啼啼惨数白语薇的痛苦——
“你知道她都不爱哭的人,去了那个该死的墓难过了多久吗?”
“她睡眠本来就差,知道那事儿后就开始吃安眠药,以前我怎么劝她吃药,好好睡一觉她都不肯,总说自己睡的还可以,呜呜呜,那次主动问妈要药我就应该知道,她肯定是彻夜不能寐了。”
楼层空旷,她语无伦次的哭诉在廊间扩开。
“陆淮修你说话啊!我姐姐做错什么你要这样!”白语画急了,扯住他的袖子,拼命摇拽着他逼他说话。
可陆淮修挺直着背脊,紧抿薄唇,无情地像一尊雕塑。
急切之下,她口不择言把ay的猜想问了出来,“是我姐姐错了吗?是她出轨了吗?”说完她死咬住嘴唇,怕他说是,那白语薇的婚姻当真是岌岌可危了。
如果是出轨,那么他们激烈到听似动手的争执,牢固感情的突然破裂,一下子有了解释。
罗萍刚好出来,见走廊的此景,赶忙拉住白语画,“说什么呢,哭成这样!孩子没了你姐夫也不好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