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爱过别人,可是陆淮修,你不能骗我。
纽约飘起了小雨,窗外的霓虹景在绵绵密密的小点里渐渐斑驳成一片。
陆淮修的电话在第三通时才拨对,她喝的有点多,一时迷糊记不清尾号,每通电话的一开始她都在问:“陆淮修你在哪儿?”
陆淮修蹙眉接起,听清是她,低声回应,“你怎么用酒店的电话,我差点没接。”
她又问了一遍,“陆淮修你在哪儿?”
他指尖敲敲会议桌面,众人了然,姿态放松了下来,他边往外走边说:“我在开会啊。”
“陆淮修你在哪儿?”她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,她不信,她知道答案。
“你怎么了?”他蹙眉,听上去像是哭了,声音闷闷的,“喝酒了?”
“你在哪儿啊?”她抱着发麻的双腿蹲在床头柜旁,指尖抠进皮肤里。
他疑惑道:“我在公司啊,怎么了?”
陆淮修等了一会,没了声音,急切地问:“老婆,怎么了?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
白语薇失神地将小瓶威士忌一饮而尽,扔到空瓶堆中,哑声问:“我说不舒服你会来吗?”
“哪里不舒服?胃吗?我现在来也来不及,要去医院吗?先打电话给酒店前台。”他心急地交待,“是吐了还是胃痛?”不放心他又补问了一句,“这个月生理期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