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性本贪婪,一桩心事了了,另一桩心事很快上心头。
白语薇实在不是个合格的大家儿媳。不谈她在s市交际圈满天飞的绯闻和一群似是而非的前任,就凭她喝酒把她的长孙喝掉了还一脸无所谓,她就不能这么算了。
昨晚白语薇要查棉签粘取物的成分,就为了500万的尾款。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,见再多场面也改不了为蝇头小利斤斤计较的本性。
想到这处王珍妮冷哼了一声。一条精壮白净的手臂横在了她下垂的乳前,“妮妮,怎么了?”
王珍妮假装不耐地推他,“你烦死了,都怪你!”
“七百年的古琴,不舒服吗?”李同知卷起她的发丝,微眯起眼,自然地聚起深情投向她。
日光正盛,今日陆园修剪花草,除草机声响大,白语薇被闹醒了。
alice将果碟用小桌端到床上,又问了她一遍,“今天真不吃药了?”
白语薇摇摇头,韧带拉伤躺了一周,小产躺了半个月,这次生病又躺了三天,她这一年跟床真是关系密切,难舍难分。
陆淮修这几日被她以感冒的名义打发去了次卧,她心情复杂,不想同他同床。
白语画来时陆淮修正在给白语薇掌心的嫩痂涂药膏,而白语薇拿了个平板跟个大爷似的在看剧。
“你们真的腻死了!”白语画叉腰,佯作不爽道。
话音一落,陆淮修吹了吹白语薇的手心,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