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薇从后面给他来了个糖炒栗子,“就是你斯年哥哥对你太好了,这么没大没小!”
纪楠眨巴眨巴眼睛,“我才不怕,因为我知道斯年哥哥很喜欢喜欢你。”
纪薇揪着他的小耳朵,开启了日常的打闹模式。
不过,这一晚,难得回到家的纪薇却怎么也没睡着。原因是,送他们回家后,温斯年在出门的时候,悄悄对她说了一句话。
“纪楠叫我爸爸的那一刻,我觉得早点有个孩子也没什么不好。”
当时门口灯光迷离,气氛暧昧,若不是屋内的纪楠突然咳嗽,只怕是月光入浴,春水初生。
文化馆一事后,余市的上流社会突然流传着一种说法。
说温家的掌门人温斯年十分了不得,明面上是个清高禁欲的公子哥,实际上儿子都有五岁了。
这话越传越离谱,等传到温斯年耳朵里,早都变了不知道多少个版本。
温伊人煞有介事抬着手机,一字一句给他念,“据传,这个孩子年仅五岁,身体不好,小小年纪却十分懂事。只可惜因被某公子哥抛弃,其母生下他不久便抑郁而终,只留下一襁褓中的婴儿幸存于世。如今孩子的生父又寻得女友,不知这可怜孩子今后命运如何。悲乎,喜乎!”
念完忍不住啧啧称奇,“哥,我怎么读完这故事感觉真像是你能做出来的事呢?渣男!”
温斯年一本书砸过来,正正砸中她的脑袋,“怎么,你有这闲空,不去盯着你的某位南医生了?”
温伊人被戳中痛处,一下子跳起来,结结巴巴,“你瞎说什么呢!什么南医生!”
“是吗?这么说他明确拒绝你了?”
“不是!才没有!他只是……”
话说着说着便小了下去,温伊人猛然抬头,“你炸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