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承纲道:“这些都是臣该做的。臣惶恐万分,不敢承蒙太子感激。”
太子韩霐不满道:“你啊你,就是不居功自傲。”
正说着话,施曙突然上前附耳对太子说了句什么,韩霐眼神一变,“你还把华锦萼带进东宫了?”
霍承纲一笑,道:“总要见面的不是吗。早尴尬晚尴尬,都是要尴尬的。”长作一揖道:“她现在叫霍骄。他日殿下荣登大鼎,还需陛下赐婚。”
“赐婚?”太子韩霐踌躇片刻,不得不沉吟道:“表哥,这样的女子委实不能进我涿州陈家的门楣。”
霍承纲恍若雷劈,身子一僵,噙笑道:“那就将来再说吧。”
太子韩霐松了口气,只要他不执着便好。霍承纲把华锦萼纳了无可厚非,可若他真的要娶她,韩霐真的有些头疼。
太子韩霐道:“对了,雲州知州包大人也入狱了,你知道吗。”
“臣知道。”霍承纲不解的看向太子,他不知道太子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。
“包启荣的女儿包漪萱,就是先前死在宫中的魏永侯世子夫人。流孤堂在雲州开办这么多年,少不得这些官场中的人包庇。如今包启荣入狱,包家人找上魏永侯府问女儿的死因,要接女儿的死,威胁魏永侯府捞出包启荣。”
钦差押送的速度可要比霍承纲等人赶路的速度快上不少。
太子韩霐按着额角道:“魏永侯世子夫人在宫里死的不明不白,皇室本就欠魏永侯府一个交代,如今魏永侯有了一个借口,天天找皇上要交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