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承纲问,“痒的厉害还是疼的厉害?”
真奇怪的问题。霍骄皱眉想了半晌,自己也说不清楚她是痒的厉害还是疼的厉害。她胡诌道:“痒的厉害。”
噗,霍承纲毫不留情的笑出声。
夕阳橘色和红色交领直裰衬他的肤色如玉,薄薄透光。有种别样的异彩光芒。
霍骄茫然的捏着书问,“笑什么?”
霍承纲正欲搭,门口有人来禀事。
霍承纲瞥了她一眼,一颗颗解开红色直裰盘扣。惊慌席卷了霍骄,她缩脚屈在春榻上,傻了般拿书当武器挡着自己。
“霍先生,你疯了!外面有人找你。”
霍承纲仍不紧不慢的解着扣子。
霍骄拿书砸他,霍承纲轻而易举躲开,又逼近前一步。逼的霍骄獠牙必现时,霍承纲在把大红衣裳丢在她头上。
霍骄像蒙了个新嫁娘的红盖头。
她呆滞在一片红光之下。隔着衣料,霍承纲悉悉索索换上另一件月白色的直裰,淡淡道:“今日我害你受伤,任由你为我穿红袍。从今以后,在涿州别让我穿艳色衣物了。”
霍承纲道:“我在守孝。”
开门声,霍承纲出去了。
她慢慢从头上取下红袍,衣服上残留他的温度。
霍骄心底,忽然有个闷闷的地方钻钻的疼了一下。
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