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承纲侧身微微抬起,吻住她唇舌里的血沫。轻轻吮吸着舌尖,怜爱的舔-舐细瓷化过的伤口。
霍骄被他舔的口腔酥麻,下意识推了把他。
霍承纲闷哼一声,捂住胸口。
“你怎么了?”
霍承纲解着领口,微微喘息的靠在马车上,他温眸噙笑觑了眼她,“想知道?”捉住她的手放在盘扣上,附耳对她道:“自己解开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他以为霍骄会羞涩的退开。
却忘了霍骄是什么性子。一怔神间,胸膛三层衣衫已被脱的干净,露出缠着绷带,犹渗着血迹的伤口。
霍骄瞳孔微缩,绷着白皙的下巴问他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霍承纲温柔笑道:“相国寺。你我分开后,我去密道的路上撞见你的同伴。他们身手毒辣。武功算不得好,招招取人性命。我技不如人,被把匕首直刺胸口。”
那他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!奔波辛苦到现在。
霍骄后悔不已,那天她只顾着和董谦玉置气,全然未发现霍承纲的异样。
霍承纲伸手招她入怀,半真半假的皱眉道:“过来给我亲亲,止止疼。我难受的厉害。”
矫情!霍骄被霍承纲隐忍无赖的模样气坏了,她又不是无知小姑娘,“我又不是药,怎么会止疼。”
霍承纲笑道:“你不是药,是糖啊。过来,给我抱抱。”他张开怀抱。
霍骄只好靠过去,轻轻枕在他还没有受伤的胳膊上。
霍承纲觑着她柔顺垂下来的白颈,“为什么要等我,就这么相信我?”尾调微扬。
霍骄脸上一热,镇定的帮他缠着绷带,“你还没告诉要怎么做,才能救流孤堂的同伴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