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忍心,连朕最后一个孩子都不放过。”齐越有些哀怨,坐到沈欣茹旁边。
你就肯定那次能怀上?沈欣茹无语。
齐越哀怨转抱怨:“朕想好了,你这么狠心,就封你做司寝女官,天天伺候朕床笫。”
司寝女官分管床帐被褥,不是伺候床笫,沈欣茹对齐越的胡搅蛮缠无话可说。但是她开口说别的:“陛下真不怨臣妾避孕?”
齐越嘴角微微苦笑,伸手把沈欣茹揽进怀里:“当年朕被怒火蒙蔽,不相信先生为人,带着气把你纳入后宫,你怨不怨?”
“朕只管自己委屈,在你身上发泄怒火,你怨不怨朕?”
“朕明明爱你聪慧通透,却为了局势,配合你坏掉沈氏名声,你怨不怨朕?”
怨的,当然怨,她也是名门闺秀,她也是父亲掌中明珠,却被齐越磋磨在手心。
齐越蹭了蹭沈欣茹秀发,语调哀伤:“朕明明是你丈夫,应该爱你护你,却因为顾及男人颜面,顾及帝王尊严,不跟你坦诚心意,逼得你如履薄冰,你怨不怨朕?”
沈欣茹被问的心慢慢缩起来,往昔的为难伤心,一丝丝流出来,又苦又涩。
“所以不要问朕,怨不怨你,朕不怨。”齐越把沈欣茹稳稳揽在怀里,在苦涩中微笑“都过去了,咱们重新开始,阿茹,你每天都爱朕一点,好不好?”
凭什么?最多扯平,沈欣茹依靠在齐越肩膀,柔声:“臣妾想做司礼女官。”
都表白了,是不是该让我一点?沈欣茹等着,可惜齐越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