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屿这时候伸来长臂往她头上按了下:“又想我什么坏话了?”
纪有初往后夸张一仰:“才没有。”
自己地盘,钟屿没再像昨晚那么狼狈,直接拿了景色最好的临海别墅,长相清秀的小哥开着高尔夫车送他们到门口,美女管家帮他们开的门。
纪有初的房间有个很大的露台,稍微往外走两步就能看见蔚蓝大海和金色沙滩,尽管今天下过雨,天气多少有点阴冷湿润,她还是躺在沙滩椅上美美睡了觉。
醒过来的时候,却是在房间的大床上。
外面天已经黑了,隐约看得到排成一串串珍珠似的光带。房间里只在她脚那边开着一盏光线乳白的灯,钟屿就坐在那儿。
房间是很性`冷`淡的北欧风,与大海同色的单人沙发布置在有龟背竹纹路的窗帘前。钟屿端端正正地坐在里面,手里拿着一份已经去过多余油墨的报纸。
他刚刚换过衣服,穿着件小立领的浅蓝格纹衬衫,休闲又妥帖,下`身是一看就觉得舒服的棉质长裤,至多九分长度,裤脚和渔夫鞋间露出一小节骨感分明的脚踝。
乍一看,他禁`欲寡淡得像个草食男,好像不会对任何人产生威胁。但只有接近了才知道,他身体里蕴藏的野兽有多么凶狠多么富有攻击性。
纪有初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唇,这里被他吮得到现在还有痛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