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宝眨了眨眼睛:“好啊!”
纪有初:“……”
钟屿忍不住嗤地笑出声,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。反观纪有初就没那么轻松了,她急急忙忙站起来,脸色黑沉道:“诺宝!你不要妈妈啦?”
钟屿及时介入,抓着她袖子:“够了啊,你别道德绑架行不行?”
纪有初朝他瞪眼:“我怎么就道德绑架了?”
她将钟屿狠狠一甩,过去轻轻抱了抱诺宝,再次跟他确定:“你真的要跟爸爸去过年吗,妈妈不能去哎,你会听爸爸的话吗?”
“你不去吗?”诺宝歪着脑袋想了想,脸上终于露出几分焦虑的神色。片刻后,他一脸心事重重地问:“妈妈能照顾好自己吗?”
不说到底去不去,先问妈妈能不能照顾好自己。语气表情都好像很怕她突然之间掉链子,耽误了小男子汉跟爸爸的单独约会。
“……”纪有初往他额头上弹了下,心里那叫一个痛:“你去吧。”
男人都是这样吧,天生就是关不住的鸟。谁给点食就去吃,门开着就敢跑。女人为他放弃再多又有什么用,还不是抵抗不住外界的诱惑?
纪有初默不作声,认命地上楼去给诺宝准备东西。一边钟屿则跟诺宝使眼色,悄悄给他比了个大拇指。
钟屿随后在楼上找到纪有初:“伤心了?”
她正开了柜子拿衣服,因为二楼空间实在小,衣柜设计得窄而高。她给诺宝新买的几套睡衣被搁在最上一层,她踮脚够了好一会儿还是有条裤子丢在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