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过来,他是意兴阑珊。这一次过来,却是目的明确。心境完全不同,心情也就完全不同,他乐得公权私用。
钟屿破天荒地主动向她挑眉笑了下: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纪有初:“随便你。”
说完往车外一跳。不过就是来发个言,有什么好高兴的,每次有孩子参加的活动都是一场乱斗,大家自顾尚且不暇,哪有人会听他讲话。
她跟着诺宝去后台准备的时候,主持人正好在报幕让钟屿讲话。她一边给孩子检查衣服哪里穿得不好,一边控制不住砰砰的心跳。
思来想去,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去查看舞台的借口,将诺宝往几个老师面前一丢,自己小跑着去舞台侧面看钟屿演讲。
他不像一般人似的找个主席台傻站着,而是抓着个话筒到处闲适走着侃侃而谈。他的言语像是与人拉家常般亲切有礼,态度却又存着几分严肃疏远到让人难以靠近。
时近时远,若即若离,这么多年了,他气质一直没变。
纪有初往台下看了看,妈妈们大多对他目不转睛,更有好几个做出西子捧心的样子,只差把花痴两个字写在脸上了。
所以也不能怪她当初只看他脸就立刻沦陷吧,女人再怎么聪明,遇到一个皮相好点的成功男人,就开始走不动路了。
但她们中间有几个能像几年前的她一样,会那样无望也要发狂地去爱慕他?
没有的,只要是有过一点阅历,经历过生活中挫折的人都会知道,男人的相貌、金钱、地位只是虚无缥缈的空中楼阁,你真正需要的是他们的尊重、温暖和陪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