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延斟酌了一下:“要是你不高兴,我就不来。若是你高兴,我自然来。”
“我只问你,没有说我。”
只问他?
“只问我,我自是想来。”
这句话一出,盼夏脸上的恼意才消散了许多。
“那你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我来?”秦延问。
“不高兴。你出去!”盼夏道。
秦延垂着头,出了屋子,将房门带上。
屋里的盼夏长长舒了一口气,伸手把脸上的泪痕擦干,又笑起来。
一块木头,跟他计较这些做什么?
……
秦延垂头丧气地出了屋子,正好对上萧裕和陈锦意味深长的笑。
方才盼夏那么大声喊他“出去”,想必他们都听到了。
秦延有些不好意思:“惊扰公子了清净么?”
“你说呢?”陈锦笑道,“公子听完,立刻就回屋去了。”
萧裕道:“你今晚是不是住那屋啊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秦延说罢,补了一句,“往后当她的面别说这些,她面皮儿薄。”
“你脸皮厚不就行了。”萧裕和陈锦一齐笑起来。
他们是在笑话秦延,秦延却顺着他们的话想了下去。
是啊,盼夏脸皮薄,他脸皮厚不就行了。
秦延忽然明白刚才盼夏为什么那么生气,回想一下方才他们在屋里说的话,秦延立马懊恼起来。
好在他这个人虽然木,做事却不拖拉。
明白这一点,转身又朝盼夏那屋子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