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……说了些你的闲话。”
“我有什么闲话?”岳天意觉得莫名其妙。
见他这样子,陆湘便道:“你从前在京城,时常流连秦楼楚馆,跟着浪荡公子们寻花问柳,这就是我听过的闲话。这些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
“喝酒……我是经常去喝酒,可我没有寻花问柳。”
陆湘不信任地看着他:“你要喝酒,镇国公府里没有酒给你喝么?再说了,就算要去外头喝,为何不去酒楼喝,非要去青楼喝?青楼的酒,不是花酒是什么?”
岳天意有苦难言。
他因为沐青青伤心难过,唯有杜康可以解忧,在公府里,家人哪里会由着他喝酒,能陪他夜夜宿醉的,只有那些浪荡公子哥儿,他想喝,只能跟着他们去秦楼楚馆。他身份高贵,是镇国公府的嫡子,他去了,别人都敬着他。更何况,他出手阔绰,每次过去只是听听曲,行行酒令,并不会为难那些姑娘,姑娘们自然都喜欢他,所以名声传得快。
可他心里只有沐青青,哪里会去眠花宿柳,每日不过喝得烂醉而已。
“这总不是我胡说吧?”
“萍萍说什么了?”岳天意紧张地问。
“她没说什么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呀,倒是一次把话说完,我都快急死了。”
“萍萍听我这么说,便说是我误会了。”
岳天意大喜,“她不相信我是那样的人?”段萍果真是相信他的。
陆湘见岳天意那般高兴,只得硬着头皮道:“她没说这件事。我跟她说那些,就是误会她,误会她想要高攀你。她跟我说,她知道自己的身份,没想过要高攀公府公子。”
“你觉得她喜欢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