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这件事,赵谟就沮丧了几分:“定下了,她住清秋阁。”
岳天意“哦”了一声。
看赵谟急匆匆的模样,便问,“九爷,那你要搬过去么?”
赵谟伸手捶了一下岳天意的胸口:“还是你懂我。”
赵谟与赵斐感情极好,但岳天意却是赵谟最好的玩伴,两人之间的默契连赵斐也比不了。
“这么看六爷还是心疼你的,前儿你说六爷把人带走了,我还以为六爷是不想让你跟这姑娘有牵扯。”
“他是不想啊。”赵谟道。
岳天意来了精神,“那他还让你搬到清秋阁?”
“他答应我要搬,不答应我也得搬,总不能让他们俩住一个院。”
岳天意想了想,深以为然,却摇摇头:“你说这六爷这不显山不漏水的,这会儿可是把咱俩玩得团团转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咱们手下的人都是见过景姑娘的,六爷自己没见过,手下的人也没见过,景姑娘一出现,他们竟然立马就认出了她。”
赵谟目光一动,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长禧宫央求赵斐画画像的事。
六哥画艺超群,画上的“景兰”与本人有六七分相似,但是若只看那副画像,绝不可能一眼就能在人群中认出她来。
他跟岳天意留在悦宾楼外头的,有亲眼见过景兰的人。
六哥的人再机敏,也不可能凭着那副六七分相似的画像比他们的人还先找到景兰。
其中必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因由。
岳天意见赵谟不说话了,知道赵谟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,又问:“九爷,是你请六爷的人在那里守株待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