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她究竟哪里好,值得他跟个愣头青似的。
绘雪和织墨出去后就不时偷偷往屋里看,见到夫妻俩一个坐一个站着,宋晋庭小心翼翼托着她下巴帮着画眉,都相视一眼抿唇笑。
宋晋庭画一手好画,描眉这事也没能难倒她,谢幼怡望着镜子不住夸赞:“倒是比我自己画的都好,庭哥哥手真巧。”
他就弯着腰脸颊贴过去,轻轻蹭她:“那以后都帮你画?”
“你就不干正事了,传出去要被笑话的。”她轻轻推他的脸,却被他动作快的先偷了香,又要帮她上香粉和口脂。
她哪能还纵着他胡闹,把他推开,自己对着镜子慢慢上妆,问他:“昨日的事最后要怎么处理?太子知道箱子里的不是我,那他是不是就要怀疑所有的事其实是我们插手造成的。”
他懒懒倚在妆台前冷笑一声:“打这样的主意欺负到脸上来了,那就没必要再和他客气。侯爷自有打算,会安排好的,瑞王那里早做好打算,太子知道了也奈何不了我们。”
话是这么说,谢幼怡还是担心道:“可太子也有我们的把柄,真都闹开来了,我怕又得把你和父亲给连累在里头。太子现在反倒是次要,我怕圣上那头……”
“我的少奶奶,你现在想这些,还不如想一会见到公爹时说些什么呢?你紧张不紧张,今儿也没有什么宋家亲戚,多是以前就不联系,但上门来不好赶的那些。”
他不愿意见她皱眉,转移她的注意力,话头一转,她果然上当变得担心眼前事了。
在织墨绘雪进来帮着梳头的时候挑个步摇都纠结,怕是太过惊艳不好,又怕素净不喜庆,最后把宋晋庭都看乐了。
要是有时间,她梳妆一天,他都会看得津津有味。
等夫妻俩都收拾好来到前厅,前厅的热闹远远不是宋晋庭说的那样,只是几个亲朋好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