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不可能留那么个显眼的把柄。”瑞王当即辩驳。
宋晋庭淡淡扫他一眼,没有再说话。瑞王背着手踱步转圈。
如若母后就是故意的呢?
瑞王觉得这事实在让人不好下定论,而且他内心确实偏向于母亲就是幕后主使,他只是想要一个真相。
“既然殿下今日带着诚意,我且与殿下提醒一句,或许有心人想要离间你与皇后关系,甚至是太子殿下的关系。”
瑞王是犯了大错,但看在太子的面上,他到底多嘴提醒。省得到时瑞王又犯什么蠢事连累太子,变相把他也连累了。
丢下话,宋晋庭不管瑞王能不能悟透,转身回校场。
窈窈还在那边整理长弓,他在这儿多呆一会,就少看她一刻。
宋晋庭满心里都是自己的小青梅,回到校场,不动声色抓了那把昨夜让不惑整修过的长弓,来到她跟前,一弯腰就挡住所有视线,把她手上的弓给换了。
“这把没有毛刺。”他换了弓,还一脚踢倒她手边的红漆,随意走了。
谢幼怡忙把装红漆的碗扶起来,望着看他端得厉害的背影,他还真是不留余力摸黑自个形象啊。
于是,谢幼怡又收获许多同情的目光,三公主四公主挪过来,小声在她跟前谴责宋晋庭所作所为。
等到大家交功课的时候,个个手指头都是红的,咧牙咧齿地开始相互诉苦手被扎了多少下。唯独谢幼怡十指完好如初,连皮都没有蹭破。
下堂后大家都撒欢往学舍跑,经过那片凤仙时都被吸引,纷纷问什么似乎种了一片凤仙。有人有心想摘,恰好宋晋庭路过,威严地咳嗽一声阻止:“谁动手,就去校场跑马五十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