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幼怡见到那双靴子,视线往上稍微移动,就见宋晋庭穿着直身澜袍,一扣着腰间剑柄好整以暇地笑着看她。
似乎这就是两人的心有灵犀,她不过刚念起他,他就施展法术,凭空出现。
“窈窈……”他刚要开口,远处就传来笑闹声,只能无奈住口。
谢幼怡当然听见身后的动静,没有应他,也没有向他见礼,拾步快步越过他走远。
宋晋庭就站在那株已经掉得只剩几片叶子的杨树下,剑眉微挑,目送她离开。
怎么刚才她看自己的眼神略有复杂,还隐隐带着不悦。
他正反思自己,一群笑闹着走来的小姑娘到他跟前时就噤了声,纷纷朝他蹲身喊宋先生。
有人偷偷抬头看他。一张玉面依旧无可挑剔,就是今日穿着掌戎司的官服,腰配长剑,比往日多了威严,让人望之心生肃穆,不敢造次!
但这股威仪亦足够叫人心动,有人悄悄红了脸。
宋晋庭从来不去探究其他姑娘有没有小心思,淡淡‘唔’一声当是回应,便转身朝反方向去,还在琢磨自己哪儿惹谢幼怡生气了。
是因为不辞而别?
算一算日子,他一离开书院已过五日,他家小青梅是受相思苦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