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吾家青梅有点甜 谨鸢 838 字 2022-11-25

“我就不进屋了,该回家去看看,不然一会我爹爹怕是要提刀杀过来。”她慢慢说着朝他矮身福一礼,眼角那抹细致的变化因此被她垂眸掩住,“庭哥哥,我还喊你一声庭哥哥,是希望你珍重自个。是我谢家当年对不住你,眼下再欠你良多,我心里何尝不煎熬。你说的那些,首先……如今是我不敢攀附,其次无脸面见伯父,所以我父亲的事你还是别再掺和其中了。若你再因谢家受到什么牵连,毁了仕途,我只能用一尺白绫缠了脖子,给伯父谢罪。”

是还念着那份感觉,可玩闹过后的清醒让她越发明白,谢家如今不明朗的情况势必会拖累到他。一番话由心而发,说得极冷静。

她说得委婉,可字里行间是什么意思,宋晋庭哪里听不懂。

说来说去,还是把他推做外人那一堆,连自戕的威逼都说出来了。

他负手身后,难得沉默地没有再用那张利索的嘴皮子反驳她。她说完,还很气人地问:“能帮我准备辆不起眼的马车吗?”

他被气得暗暗咬牙,却点点头:“能啊。”

还真的给她准备马车,安排妥当的人给她驾车。

她没有再多停留,踩着凳子上马车,刚坐下,一只手就从窗外伸了进来。

宋晋庭手里捏着跟上回装跌打酒一样的小瓷瓶,晃了晃:“上回的肯定用完了。”

他声音和先前相比淡了许多。谢幼怡接过小瓶子,垂眸坐着没有再说话。

车夫扬鞭,马车徐徐往外走,宋晋庭望着远去的马车,站在原地片刻,哼笑一声:“烈女怕缠郎。”他倒要看看谁先破功。

在谢幼怡离开不久,东宫派人来,说太子有请。宋晋庭匆忙换过一身衣裳,策马往宫里去。

东宫内,瑞王居然也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