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宜渊道:“咱们还是别打扰太子的好事了,回头哥教你呗。”
陆棠棠蹦了起来:“一言为定!”
那天武宝叉腰得意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陆宜渊、陆棠棠两兄妹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,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的兴致,她和左盛旸在校场继续“切磋”别的项目,直到天色擦黑才被左盛旸送回了武府。
洗澡之后,她躺在床上睡不着。
今天,她对左盛旸有了不一样的认识。
左盛旸真的很厉害啊,什么东西都会,而且水平都很高,她觉得她都有点忍不住要崇拜他了。
过了些天,便是左盛旸的十五岁生辰了。
男子十五岁行束发礼,束发礼虽不及弱冠之年的冠礼重要,到底也代表着人生的一个新的阶段,武宝早早地就被东宫的马车请进了宫。
左盛旸墨发未梳,垂散着,此刻正坐在书桌前,桌上摆着一个平时没有的铜镜。
见武宝来了,他道:“过来。”
武宝蹭蹭蹭地小步走过去。
左盛旸透过铜镜看着武宝傻乎乎的样子,嘴角微弯,将一把木梳交给她:“给我束发。”
“啊?”武宝愕然,“小顺子呢?叫小顺子帮你呀,而且还有别的宫女姐姐。”
左盛旸眼神一沉:“我就要你来。”
武宝苦恼道:“可是我不会呀。”
她可没给别人梳过头,况且今天是左盛旸的生辰啊,听说还是什么“束发之年”,那束发这么重要的事,怎么能由她来做呢?
左盛旸却道:“我教你。”
武宝没法子了,只好一边听着他的指导,一边给他梳头束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