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午睡之前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流血了?左盛旸抿紧了唇,又疑惑又紧张地翻看她的身子。
“我没事。”武宝反应过来,唰地红了脸,忙推开他的手,缩到床角。
“都流血了还没事?武宝,你是不要命了吗?”左盛旸神色冷肃起来,蹙眉盯着她。
他极少连名带姓地叫自己,武宝知道他此刻不是一般的生气,而是非常生气了,顿时纠结得脸都皱成一团。
可是,要她当面跟他解释自己只是来了月事,她可真的张不开嘴……
“我、我真的没事。”武宝臊得脸滚烫滚烫的,“你去找个几个宫女姐姐来,她们知道怎么帮我。”
“行,既然你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,我又何必操心!”左盛旸顿时气得七窍生烟,负手转身,“我现在就派人去给武、贺两府送信,让他们派人接你回去。你就是想死也别死在我的东宫!”
“别——”如果这事闹大,她可就不止在左盛旸一个人面前丢脸了。
武宝忙抻着身子去揪左盛旸的袖子,这么猛地一动作,牵动了腹部,突然冒出一股刺痛来,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。
“武宝!”
左盛旸本来也只是气极了才那样说,没打算真的让她自生自灭,因此一听到武宝不舒服的痛吟,立刻紧张地转过身来,奔至床边将她扶起:“到底哪里不舒服?”
“肚子突然坠坠的,难受。”武宝轻轻地喘着气,脸上冒出了汗珠。
真是奇怪,前几次来月事都没疼过,怎么这会儿肚子竟然疼起来了?莫不是因为此时太紧张了?
“小顺子,叫太医!”左盛旸再不由着她胡闹,一边派人去请太医,一边探到她腹部,轻轻揉着,“是这里不舒服?床上的血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