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抱着,而是拎着,提着她后脖颈上的那块肉,它四只脚悬空,一双兔眼一眨一眨的似乎也很难相信自己被这样拎着就走,简直没有一点儿尊严和往日的宠爱。
但这个姿势也没持续多久,便被今羡给阻断了,她蹙眉,低声怒道:“你干什么!它疼啊!”
顾归酒蹙眉,“不会。”
今羡才不管这么多,准备挥开他牵着她的手去抱温白白,却被男人知悉了心思那般,他蹙眉,立刻将她的手牢牢牵住,继而把温白白抱入怀里,低声下气生硬的哄道:“你瞧瞧,这样总不疼了吧。”
温白白靠在他的臂弯,早不见了方才的那种惊了兔的眼神,现在已经一脸慵懒的赖在他的怀里了。
今羡松了口气,还没来得及点头,那人略带酸味的声音便响起。
“女儿你倒是心疼的紧,孩子的爹也不见你心疼心疼”
今羡闻言脚步一顿,继而面无表情的睨了一眼顾归酒,颇有种你再说我便不走了的感觉。
顾归酒哪还敢说话,伏低做小的道:“走吧,带你买糖人儿去。”
要不是想要给阿默和徐倞腾时间,今羡是绝对不会同这男人一道出来,真真是烦死人了。
谁同他是温白白的爹娘了,很不合时宜,但是她却是想起三年前,他一脸嫌弃的看着温白白,当听见她说自己是温白白的娘亲时,他一脸的嫌弃和厌恶,如今这么说,今羡只心下冷笑了好几声。
就这样,他一手牵着她,一手抱着温白白,两个人往皇城的街道上走去。
路边遇见了好几人,今羡忽地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,虽说已经同严於分离了,但面上她依旧是太子妃,哪里能同一个在外人眼里就是外男的人牵手呢。
今羡想缩回手,却被那人更紧的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