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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初酒还乐的自在,往后退了挺远的,站在了另一侧,只是眼神一直望着另一侧的桌子上的一盆她从来没看见过的花,这个花有点儿奇怪,一朵一朵的有点点鼓起来,花的周边还似乎带了点刺。

温初酒一直低垂着眼眸看着,模样像极了好学的孩童。

正巧这副样子映入了祁琛的眼眸里,他一手握着奏折,一边转头看着远处正研究着王德显刚刚拿进来的新鲜玩意儿,他是知道这个东西的,祁琛眼眸闪过一抹戏谑,丢下了奏折便站了起身往温初酒此刻的位置走去。

温初酒觉得这东西不但长的奇奇怪怪,还有点儿臭。

臭味都弥漫开来了,她没忍住,小手便捏着翘挺的小鼻子了,只是刚捏上,身后便忽然响起了男人的嗓音,很低沉,距离很近。

“好看吗?”祁琛站在她的身后,俯身靠近她。

俩人的距离很近,近到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庞和侧颈及耳廓处,让温初酒蓦然止住了呼吸。

他们靠得很近,她单薄的背甚至抵在了他的胸膛,他身上的淡淡丝竹香也弥漫在她的鼻尖,冲昏了她的大脑,让她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,愣了许久都没有回复。

“哑巴了?”祁琛侧眸睨了一眼温初酒,嗓音低低的,漫不经心的语气里透着满满的戏谑,惊的温初酒立刻回了神,颇感无奈的点点头,违心的赞美道:“好看好看。”

祁琛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之后便直起了身子,似乎没有为方才那么近距离的接触感到有一点点的悸动,嗤笑了声后,垂眸看着站的笔直笔直的温初酒,嗓音透着倦怠感,“你知道,它是什么花吗?”

被这么一说,温初酒又觉得开始闻到了这个花的臭味,她刚想捏着鼻子,身后的男人忽然冷声道:“再捂着我就把你鼻子给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