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他说吓人第二,就没有人敢说吓人第一,真不知道他的那些员工们是怎么在他手底下干活的,不会觉得成天提心吊胆的吗?
“我就是怕你生气……”她小声嗫嚅,“想着反正马上就要回去了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就不想告诉你……不是故意想瞒你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?”明蕾有些心虚地回答,“然后就没什么了……”
这当然不是她不肯告诉洛成蹊她在酒吧的全部理由,但那最后一个理由她是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,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这就是事实的全部真相。
而洛成蹊不知道是没有听出她的心虚,还是听出来了,但是懒得跟她计较,长长地在手机那头吐出口气,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她:“你真是……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。”
明蕾连忙赔笑:“那就别说了。反正我知道错了,以后不会再犯了,你就别骂我了,好不好?”
“我什么时候有骂过你?”洛成蹊又好笑又好气,无奈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很想真的骂她几句,但最终放弃了,长叹一声,“算了,你在哪里?把地址发过来,我过来接你。”
“不用了,我已经打电话给我同学家人了,他马上就到,到时我坐他的车回公寓,你再到公寓那里去接我就好,不用这么麻烦。”
“你这样做才叫麻烦。我开车到你那里直接就接你走了,还去公寓那边等你干什么?”
明蕾一想,觉得也是,钟复是钟蕴的堂哥,把钟蕴交给他没什么不放心的,反正她手头也有公寓的钥匙,到时候把钥匙一给,随便他是把钟蕴送回公寓还是带回本家,不需要她在旁边陪着,就把酒吧的地址发给了洛成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