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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大势已定,明蕾只能无奈地放弃了抵抗,柔顺地躺在椅子上,任由着他对自己的动作,只是在他停下取出时告诫地说了一声:“只能一次。你要是再像在办公室里时那样出尔反尔,我以后就永远不来找你了。”

“我向你保证,这次绝对只会有一次。”洛成蹊答应得干脆,“只剩下一个套了,我就是想再来也没机会了,放心吧,不会多的。”

“……”一时之间,明蕾竟不知道是该高兴他下午要得太狠,把东西都用光了,还是该庆幸他身边没有备再多一盒的库存,强行限制了他的次数,“你以后每次来见我都只带一个套吧,这样对你我都好,真的。”

“不行。”洛成蹊微笑着说,这次换他来说这两个字了,“你提醒我了,等会儿我就去买几盒放在车里备用,免得下次再出现这样的情况。”

“你——”明蕾是真的有点急了,来不及多加思考,一句话就脱口而出,“你就不怕肾虚?!”

说完她就后悔了,倒不是怕对洛成蹊的自尊心有什么打击,而是之前这两个字她只在心里腹诽了一遍,还没有说出来,就惨遭了一通狂风暴雨的洗礼,这次她不仅说出来了,还咬字清楚、吐词清晰,不存在一丝一毫的疙瘩含糊,让她想要说些什么找补的话都难。

结果显而易见。

洛成蹊所保证的一次被无限拉长了时间,明蕾被翻来覆去地搓扁揉圆,姿势换了好几个,骂他的话说了一波波,哭他的话也求了一波波,到最后嗓子都哑了,只剩下呜咽的低泣声,才得到解脱。

结束之后他还没有马上分离,而是抱着她,贴着她的唇畔哑声询问:“你刚才说了我什么?我没有听清,你再说一遍。”

唇瓣距离她的唇瓣只有咫尺之遥,若即若离,吐息炽烈,和她的交织在一起,仿佛如果她的回答不能令他满意,他就会再亲上来,和她进行又一场的悱恻缠绵。

明蕾脸颊潮红,肌肤也泛着粉嫩的绯色,颤抖着身体,哭得都快一抽一抽的了,蜷缩在他的怀抱里细声呜咽:“我……我说你很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