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苍摇头,“不要不要,我自己摸索,自己画。”
手把手教,距离那么近,她怕自己把持不住。
她硬着头皮,开始画,碰见没记清的地方,也不敢回头。只是低着头胡乱画着,渐渐的,手心温热有一层薄汗。
“笨苍。”顾觉忽然喊她,“让你把我画得好看一点,可不能好看到不像我。”
“嗯。”听闻喊声,苍苍本能地侧头看去。
只一眼,她疑惑皱眉,小手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,“老大,你是不是蹭到墨了,这里之前看时,明明没有黑——”
她顿住,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,想要立刻收回手时,已经来不及了,一只大掌覆盖在了她手上。
手紧紧贴着他的腹肌,掌心温度灼热,苍苍有些慌,“老,老大。”
“你手上的墨更多,再蹭蹭。”他如此说着,随后握着她的手,往下拉了拉裤头。
苍苍觉得自己手心下的温度越来越高,她索性转身,试图用左手把自己的右手解救出来。
顾觉却已经放手,大掌转而掐住她腰身,一提一放,她坐在了他腰腹上。
苍苍重心不稳,双手往下按去,刚好摸到对方紧实有致的胸膛,小脸蹭的一下红了。
“媳妇,你又脸红,看来是多日不曾与我相处,脸皮又薄了。”顾觉叹息,大掌再次拉了拉自己的裤子。
苍苍抬手打他,“讨厌,不是要作画,这又是闹哪出?”
“作画呀,我突然有了灵感。”他嘴角泛出一抹坏笑。
苍苍也笑,一双小手在的胸膛前捣乱,一捏一扯一放,然后再轻轻抚摸,左右都没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