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重寐五花大绑,被两只假寐左右压着,一瘸一拐地走着。
话说,自从他走出天字阁,大嚎一声“滚”,唬得住别人,却逃不过离惑天的魔爪。
离惑天看着自己的儿子,心底极为不高兴,不服管教野心勃勃就算了,竟然还让他丢面子难堪。说来也是怪,接连两次,他都在胡治儿那里阴沟里翻船,这对于上了年纪格外敏感的他来说简直犹如一根刺。
“可知错了?”他面上不动声色。
黎重寐轻哼一声,“要打要杀,悉听尊便,但履行繁衍之责,我尚有一年时间,你无权逼我。”
周围的假寐窃窃私语,原来魅主不惜绑了自己的儿子,果真是为了繁衍这件事。嗯,虽然时间上有些提前,但他们还是支持的。
“要不是治儿为你求情,我非得关到你清醒不可。”离惑天望向山林深处,“我的儿子,理当一马当先,林间的阵法,由你带队前去破阵。”
说得比唱得还好听,不过是有用得上自己的地方,黎重寐也不多话,能不能破阵是后话,当务之急,是解绑。
听闻离惑天松口,胡治儿三两步走到黎重寐身边,亲自给他解绑。
黎重寐屏住呼吸,昨夜,他是硬抗过了媚药之苦,事后将整件事情串起来一分析,若不是出了岔子,得益最大的就是胡治儿。
想不到她心思如此歹毒,一石好几鸟,苍苍、顾觉、他,一个都没落下,同时还在离惑天那里得了脸。
哼,好在,人算不如天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