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知道,她呀,又骄傲又固执。当时走得匆忙,我以为自己马上就能再回去的……”
十年了,那个傻姑娘。他是假寐,十年于他不过九牛一毛,但是对于人类,十年不是一个小数目。
“我还欠她一个人情,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。这个千期锁,怎样才能打开?”
“不是要救我?自己找法子去。”苍宇横只软弱了一瞬,立刻恢复过来,他没好气道,“我要知道,还轮得着别人救。”
“爷爷提过一二,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,但我有些舍不得。”顾觉坦言,“别说让我媳妇滴血,就是落泪,我也会心疼不舍。”
“……不欺负我这个单身狗你会死?”苍宇横重重一哼,“赶紧把老子弄出去,我要去找敏之。”
“你说什么,老子?”顾觉疑惑道,一副没听清的样子。
“好好好,小祖宗。”苍宇横忽然正经,“顾觉,我被关在这里,其实另有原因,如果他们敢对苍苍动手,你就……”
顾觉侧耳,又听了一堆秘辛。
苍家,从老爷子到小叔子,看似不同画风实则异曲同工,都重情,明里暗里地护着想彼此。
地牢走一遭,除了没有捞出小叔子,其他的事情,顾觉是满载而归,他摸到苍苍的房间,准备好好与小东西温存一番,奈何对方不在。
顾觉和衣躺入簇新的被子里,哈欠连连。昨晚睡得少,折腾一天他累了。
苍苍用过晚饭后,依然在魅都转悠,身后虽然跟着一群假寐侍者,但好在没有了黎重寐,她自在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