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犹如吃了一颗蜜桃味的定心丸,顾觉感到浑身舒畅,哪儿都是欢喜。以至于当晚,他做了一个让自己醒后仍然脸红心跳的梦。

梦里,他衣衫半解,躺在凉亭里的软塌上,左手支这头,似睡未睡。

一个姑娘,手里转着一枝桃花,步调轻盈,几步窜到了他怀里,“顾觉,你看我今日摘的这株桃花,如何?”

声如泉水,在他耳边环佩叮咚。

他嘴角含笑,依然没有睁眼的意思。

小姑娘也不恼,拿着桃花,开始捣蛋,一会拂过他的脸颊,一会儿掠过他的耳垂,无端让人生出一股痒意。

他面上不动如山,实则忍得极为辛苦。

渐渐地,他听见了娇笑声,紧接着,那轻轻拂过身上的桃花,变成了桃枝。桃枝挑开他半解的衣裳,一路往下……

他呼吸渐渐加重,终于忍不住握住了那株划至紧要处的桃枝,声音沙哑地不行,“别闹了,笨苍。”

小姑娘放开桃枝,改为用手,“我知道你不喜欢桃花,你只喜欢我。”

“唔……”他豁然睁眼,搂过半趴在怀里的姑娘,一个旋转,将其压在身下,低低地道,“现在,轮到我了。”

话落,他吻如雨下,她身若扁舟。

第44章 书画一觉

“2033年3月19日, 伙伴江举止反常, 甚是奇怪。”

林高标在记录本里写下这句话时, 眉有横川, 忧心忡忡。

想到昨日, 江回川把自己关在办公室良久, 任何人敲门都不应,实在是让人心头发慌啊。他太知道了,成年人的崩溃往往是毁天灭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