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他一边擦汗,一边大声道,“打球果然不适合我,我还是跟着你们做实验,演算好了。”
话落,隐隐抖动的小腿微微一屈,人就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。
陶乐抬起头看向来人,打趣道,“运动一会就这样了,你体能真的是差,难怪次次要补考。”
这专戳人软肋的话,谢敬却浑不在意,活像一个油盐不进的老纨绔,且自有他的一番大道理,“那又怎样,谁不知道,我们顾礼中学,体能一科是弱项。”
右手扇着风,又不紧不慢地补充道,“在大家都差的大背景下,我差不是理所当然么?”
陶乐笑着摇头,谢敬也是个混不吝的,不思上进。
“谢敬,你这话我可不爱听,什么叫大家都差,治儿体能一科就很好啊。”周臣可没那么好说话。
“对,还有你,也不错。尤其是准头,无人能敌,好了吧。”
谢敬并不相争,尤其是在学习一事上,他对长得好的同学格外包容,同时这份包容也会给成绩好的同学。
也不必是全能,有一科拔尖,就足以让谢敬巴巴地凑上去,求交朋友了。
在他看来,这样的人,会玩。
胡治儿坐在一旁,微微笑着,是她一贯的风范,不会参与争辩,只是在必要的时候会挺身而出,当一个和事佬。
温温柔柔,大方端庄。
只见她忽然状似无意轻叹,“欸,也不知道顾觉怎么样了。”
中午那会,她跟周臣已经打探出了一些消息,说是顾觉如今人在校医院,似乎还挺严重的,留院观察。
想要再进一步,弄到详情,却是怎么也打听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