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恒留了两个青衣卫在姚家,兄嫂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。
一下子欠了沈恒一个大人情,姚氏都不知道该如何还了,心里哪能不惦记。
阿妧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弄巧成拙,姚氏又开始闹心了。
让嫂子闹心的小叔子也是突然感觉鼻子痒痒,随手揉了揉,将到访的秦昇叫到书房,关了门,谈男人之间的私房话。
“你该知道你身份特殊,没有皇帝的宣召,最好不要私自入京。”
特别还是跟着他们一道,万一宫里怪罪下来,沈家也会受到牵连。
“四舅又怎知我没有得到皇帝的宣召?”
秦昇一句反问,沈恒愣了愣:“宣你进京是大事,朝廷肯定有消息传出来,我不可能不知情。”
“我以皇上堂兄的身份进宫看望他,是家事是私事,和朝廷有何关系,四舅未免草木皆兵了,亦或是在担心什么?”
少年一副光明磊落的模样,坦坦荡荡,光风霁月,沈恒闻言倒是沉默了,垂眸思忖了片刻,才道:“我不管你此番入京所为何事,你与我们同行也只是顺路,路上有个照应,除此之外,再无其他。”
少年望着六丫头时,有意收敛了情绪,但沈恒做了十几年的苦情人,有着切身的经验体会,又岂会看不懂秦昇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复杂情愫。
秦昇不提,沈恒也不会主动说起,只能从别的事情上敲打。
然而,秦昇偏偏是个异类,不按常理出牌。
“若晚辈想有点其他,有想求之人,四舅可愿成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