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维柱杀猪般叫了起来,迭声求饶,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恶行交代清楚明白,连赖了“翠红院”的姑娘几回银子都说了……流云写了整整三大张纸,惊叹,这肥猪简直是罪行累累,罄竹难书。
“够了,不用再说了,再说纸不够写了,你看看,看仔细了,我可有写错一星半点?”流云拿罪状在郑维柱眼前晃了晃。
“没有,没有……”郑维柱哪里看的清楚,只好说没有。
“如此签字画押吧!”流云道。
“啊?画押?”郑维柱犹豫,嘴上说说没关系,事后他可以抵赖否认,但是画了押,白纸黑字的,想赖也赖不掉了,没想到这个小子会来这一手。
那人见他不依又发力了:“画不画?”
“我画,我画……”郑维柱这次是衰到家了,真是出门没看黄历。
流云让他签了字,又让他沾了自己嘴角流的血在罪状上摁了手印,满意的笑了笑,有这张东西在手,她就不怕郑维柱跟她秋后算账。
“这张东西我会妥善保管,以后见着本公子,你最好识相的绕道而行,也别叫本公子再看见你个猪样,不然,这张东西会出现在你绝对想不到的地方。你若敢跟本公子玩阴的,本公子一定叫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。”流云恶狠狠地警告他。
“是是,我不敢,绝对不敢……”郑维柱迭声道,这亏他是吃定了。
“老伯的碗你要怎么算?还有这条街上被你踢翻了砸烂了的东西,怎么算?”流云把罪状叠好塞进怀里,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