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……

回酒店房间后，倒是可以再讨一点福利。

//

回酒店后，时辰先是给谢云持打了一通电话。

电话响了三声之后被接了起来，还伴着谢云持对秘书低声说的话：“嗯，饭先放在这里吧，谢谢。”

“都快两点了，你怎么还没吃饭啊哥？”时辰纳闷地看了一眼时间，忍不住问道。

电话里又传来一声掰开了一次性筷子的声音，和着谢云持低低却好听的声音：“嗯，有些工作在忙。这个时候打电话，怎么了吗？”

时辰难得生出一丝愧疚的心情：“哥，真不好意思啊，天天让你这么忙。”

谢云持轻笑了一声。

时辰抿了抿下唇，似乎终于下定决心一般：“哥，我们来做个交换吧。”

被时辰的“交换”弄得摸不着头脑，谢云持吃了一口饭：“什么？”

“我问一个问题，你认真回答，然后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。如果你回答得让我满意了，我就再免费附送给你一条信息，怎么样？”

听起来好像还挺划算的，像是买一送一。

谢云持只稍加思索就同意了下来，又吃了一口饭：“说吧，想知道什么事情？”

“纪明月是谁？”

时辰一得应允，一点都没拐弯抹角，径直开口问。

如同她所想的一样，电话里瞬间就寂静了几秒。

时辰倒也没继续追问，安安静静等谢云持回答。

良久。

谢云持终于开了口，声音里没有任何迹象，一如往常：“我初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