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火焚’,他教我的。”我微笑。
“他……”他微微捂住胸口,皱眉。
“痛吗?”
“我很喜欢这种感觉,心被烧得发痛的感觉。”他轻轻笑开。
原来是他……当日我也说过一样的话,那是摩文的失态果然是因为他。
“可以再喝一杯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摩文,你是魔界最伟大的预言者,那时你教我调酒就是为了这一刻吗?你也放心不下这个固执到近乎于执拗的家伙吧。
一杯又一杯,一杯又一杯。
我调他喝,然后我自己也喝。
喝啊喝啊,一醉解千愁。
喝啊喝啊,酒能解忧。
可是,吸血鬼也会喝醉吗?
反正摩文是醉了,他开始抱着我哭,大哭特哭,痛哭流涕,像个被遗弃的可怜小孩。
半点血族的矜持优雅都没有了。
我拖着他,送他回去,还好我记得摩文的住所。
“摩文,你混蛋!”他冷不丁一拳揍来。
“是,摩文真混蛋。”我结结实实挨了一拳,磨牙。
“摩文,你为什么不要我……”他又开始哭,撒酒疯。
抱着他,将他扔到摩文寓所的沙发上,我便要离开,他却仿佛抱到尤加利树的无尾熊一样,打死不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