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了。”方潜看了眼宗凛的身后。

“她没回国。”宗凛说道。

“嗯。”方潜抿了抿嘴唇。

宗凛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：“之后你准备怎么办？”

“留在国内，我已经开始进入公司学习了。”方潜说道。

“倩倩现在挺好的，也有了新的男朋友。”

方潜的脸色又僵硬了几分。

“如果可以的话，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扰她。”宗凛说道。

“嗯。”方潜点了点头。

葬礼上人来人往。

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点悲戚，不过在见到需要打招呼的人，又可以立刻露出笑容。

和宗凛打招呼的人很多。

宋季臣身边围着的人更多。

已经没有人喊宋季臣小宋总了。

都是直接喊宋总。

称呼的变化，无疑透露出对方在宋家地位的变化。

宗凛看了眼宋季臣，宋季臣朝着周围的人说了什么，他们就散开了，他朝着宗凛走了过来，在宗凛的身边坐下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没怎么。”宗凛撑着下巴。

宋季臣看了眼宗凛。

宗凛思考了一下还是开口了：“我刚才和方潜聊了几句，如果是你话，你会选择出国和女朋友在一起还是分手留在国内。”

“留在国内，但是不会分手。”宋季臣说道，“为什么要分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