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?”胡笛说,“欸?你有听我说话的啊?”
面对镜头,白玛毫不留情地翻了个白眼:“我down的状态是意志活动减退,又不是智障!你们一个个的,见我缺失战斗力觉得很难得,就把我当墙板是吧?”
胡笛立即谄媚地笑起来:“哪能呢!你的话,就算不舒服,也还是能毁灭个小行星的好吧?”
“不过给你提供个思路。一点点而已,”白玛边走边说,“我会分不清发病时的现实和幻觉。所以不能轻举妄动,要确认了才能行事。”
“那我跟你说的那些鬼话都是幻想。求求了,我没有觉得我队ad很帅,真的。”胡笛借坡下驴,抛弃尊严,毫不犹豫。
套到话的白玛拼命憋笑,立刻搜索r战队的新ad是谁。
复工后,白玛选择以加班来表明态度。早就过了下班点,乔奇祯倒也没来电话。
反倒是比白玛提前十五分钟走的朱姗发来消息,附带一张偷笑贴纸,兴高采烈说:“白玛姐!楼下又停了辆车!”
白玛回答:“可能是来借公共厕所的吧。”
朱姗的第六感着实超群,又说:“驾驶座上有人呢!你说我要不要上去问一问呢?”
白玛忍不住仰头,舒了一口气,劝她说:“还是不要吧?”
不过等她下楼,远远就看到朱姗那辆粉色的电动车停在一旁。白玛犹豫了一下,终究觉得自己没必要为乔奇祯考虑那么多。
她大大方方坐上去,朱姗正和乔奇祯相谈甚欢。
“……那你和泽哥如今还见面吗?”
正好听到朱姗问这个问题。
“有时候,”她代他作答,“他们都太忙了。”
“嘤嘤嘤!”看朱姗满脸绯红,估计是嗑到了。她是理智的cp饭,不干涉生活,却也夹缝抠糖,石头解散这些年快乐得很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