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奚夏微怔,“你说周嘉泽?”
他不说话,算是默认了。
“不熟,但他喜欢林又晴,老是为了林又晴找我的茬,我看他很不爽。”林奚夏实话实说,就周嘉泽这样的,敢找她麻烦,她见一次怼一次。
她不想提那种不相干的人,就望着那位著名的钢琴家,赞赏:“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他的演出,没想到竟然有机会听现场的,好厉害啊,不愧是享誉国际的钢琴大师,话说人家的手指怎么就那么灵活呢,”
贺行之沉默片刻,“其实我幼时也学过一段时间的钢琴。”
林奚夏微怔,“啊?哦,这很正常啊,像你们这种家庭的人,不是从小就要学马术、高尔夫、钢琴、小提琴各种贵族该学的?都说霸道总裁是没有童年的,各种被补习班压榨。”
贺行之失笑,“你从哪看的?”
“总裁文啊,我看过很多总裁文,像你,就是典型霸总。”没重生之前,林奚夏在职高没事可做,上课时经常看小说,各种总裁文看了不知道多少本,也是因为看得杂书多才知道格格那本书写的不错。
“总裁文?那都是讲什么的?”对贺行之来说,言情小说实在是很遥远的东西。
林奚夏笑了,咳了咳,一本正经道:“‘总裁,夫人已经被您惩罚去非洲挖井已经三年了’‘她知道错了吗?’‘没有,但她现在比你有钱。’”
贺行之愕然,像是没想到这年头还有这样的小说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