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骂咧咧的显然心情很不好。
时烟跟在后边,一边走,一边从手包里取出一个针筒。
在金言走进房间的时候,时烟快准狠地冲过去,一针捅进了她的后背。
这是麻醉剂,过去她怎么对自己的,今天也不过是如数奉还。
但她已经控制好了剂量,在把事情理清楚之前,她可以头脑清醒,但是四肢全部麻痹罢了。
下力将人推进房间里,时烟转身就锁了门。
随后拎着已经药效发作,无法站立的人一路拖进浴室里。
“时烟你要干什么!”金言害怕了。
以前气弱体虚的时烟或许对抗不了她,但现在金言显然被折磨得够呛,哪还有以前的意气风发。
风水轮流转罢了。
将人拖进浴室,时烟在浴缸里灌满了水,目光一直对准着想动的女人,她在嘶吼,可是声音很小。
“今天,我是来与你鱼死网破的,这些年你呆在封衡这里变成这副模样,应该过得不怎么幸福,却是没有寻死,可见你对生命还是很热忱的。”时烟关掉水龙头,走过去,将人从地上拖起来,然后放入浴缸里,接着放水,不过放得很缓慢。是一种让她眼睁睁看着水漫过自己肩身的凌迟手法。
“接下来我问你问题,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,不然你就去死吧。”
时烟自觉那么久以来,自己已经是个冷血动物了。
她可以更冷。
金言因为药效不免大着舌头:“你想干什么!”
“我妈究竟是怎么死的,你跟她说了什么?你去找过她,你究竟在我妈死的事上做了什么!”
时烟拎起她的衣服,与她对视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