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回来,自己还是该干啥干啥,把要做的事做了,要报的仇报了,然后就回意大利去做自己想做的事。
一切也都会回到她想要的那个样子。
幸福是她,未来也是她。
——
晚宴的开始,时烟才发现来这里的,大多是以前的老熟人。
比如纪家,比如魏家。
林湛垣坐在主座上负责主持大局,而时烟则一个人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,倒了杯红酒慢慢品鉴。
长长的桌席,两边都坐了十个人左右。
很巧的是,封则衍就坐在时烟的斜对面,正对面是季星星。
而另一侧……
一只手先伸了过来,在桌子上放了瓶绑着蝴蝶结的红酒,随后一个身影挤进来,松松垮垮地坐在了她旁边的椅子上。
“可真巧啊,这位小姐,三年前我们见过的吧。”
这痞里痞气又醉气熏熏的声音,哪怕时烟不抬头去看,也知道对方是谁了。
魏则宿打开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,又转头看向时烟,嘴角带笑,目光迷离:“你属兔子的吗,跑得真干脆可真快,回来得也真干脆让我手下打听到你消息的时候,我都觉得他们在忽悠我。”
时烟没有看他,独自喝酒。
“唉我说,时烟你有没有心的,当初我救了你,我求我爸让我移民去美国,哪怕实在不行,只要你在我那边待着,让我每周去看你,我都可以,可你怎么跑了?嗯?你怎么跑了?”
他也给自己灌了一口酒,一下子92年的酒一下入肚,没了。
真是暴殄天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