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启贤会猜到齐王府头上,并没有半点证据,只是一种直觉,他觉得齐王府做事越来越看不透,齐王府的水远比他们之前认为的要深的多的多。
但直觉这种东西,很难用作正当的理由,所以,大家一致否定他的直觉后,姚启贤只能识趣的闭嘴。
“去查,想办法,把这些流言给我压下去。”魏王狠狠咬牙道。
“压下去恐怕不太容易,而且越是压制,人们越觉得此事更为可信。”另一位姓寇的谋士道。
“难道就放任流言愈演愈烈?”魏王暴躁道。
放任不行,压制又不行,难道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?这样一来,岂不是他的如意算盘都要落空?
姚启贤建议道:“要查流言的出处不容易,因为我们不能大鸣大放的查,但查还是要查的,总得知道是谁在被背后搞鬼,压制流言也不可行,但人家制造舆论,我们也可以制造舆论,用流言对付流言。”
魏王眉头一拧:“启贤,你有什么好建议?”
姚启贤道:“只要分析出,这流言传开来,对谁最有利,我们就从谁身上下手,和稀泥转移视线,浑水摸鱼,祸水东引,不管是真是假,只要有人信就好。”
魏王眼睛陡然发亮,此计甚妙,要说他倒霉了,对谁最有利,自然是秦王,秦王跟他可是明火阵仗的干过好几回了,从秦王身上下手,混淆视听,相信大多数人都会信。
“启贤,这件事交给你负责,务必尽快如法炮制,还有,让姚启轩速速滚回来,快马加鞭,马不停蹄的滚回来。”魏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