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生,不藏在别人的遮挡之下。
否则,被遮挡了风雨的同时,也被遮挡了光芒。
温即楼颔首,有些怅惘,“我也只是我自己。”
一直以来他都只是他自己,只是现在才开始做真的他自己。
两人行了一段。
司马惊雷看着人们们回屋休息,街道安静下来,将手里的信递给他,“外面打的是姚字齐燕旗,只是他眼下只围在京城外恰到好处的位置,并不进攻,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。”
温即楼看到这封信,并不吃惊,也没有要避讳司马惊雷的意思。直接在她面前打开一目十行,便又将信递给了她。
“我刚在冷宫得到了些消息,原本还想着他怎么没有动作,没想到倒是被你给劫了。咱们将计就计如何?”
司马惊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才缓缓接过他手里的信,笑了一笑,“好。”
她早在拿到信的时候,便打开看了一眼,又悄悄将它复原。
她从很久以前,便对温即楼生出信任,可她经历了这么多之后,更容易对人生出怀疑。
在权利的诱~惑面前,她不知道曾经的朋友会不会与她反目。
若不是因着劫了这封信,她还不知道,苏如渊在突然来到京城的同时,在京城外埋伏了这么多人还不被她的人发觉。
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苏如渊在京城外停了许久才进京,必是与藏人之事有关。
若是温即楼回到这个位置上之后再看到这封信,知道苏如渊与人合计着颠覆了大燕以换取支持他为西齐大子的力量,也动了这份心思,那她与大燕的处境便是雪上加霜。
幸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