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皇太后扫了他一眼,“依陛下看,当如何罚才是重罚?”
温即楼错愕。白云景静默不语。
司马惊雷犹豫了一下,道:“不如打入冷宫吧。不过这几日的功夫,便把太皇太后的教导都不放在心里,对太傅不敬,该让他冷静冷静才是。”
太皇太后面上闪过一丝诧异,语气平平却带着威严,“都听到陛下的话了?还不把张少傅带下去?”
“张少傅”似是呆住了,都忘了求情,只用不舍的又哀怨的目光看着女帝,以至于被人带走的时候,空中凭生了几分悲凉来。
司马惊雷觉得,不论是温即楼还是白云景,演技甚好,便是宫里的那几个伶官也要自愧不如了。
“既是事情解决了,陛下便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
太皇太后面上流露出一点疲累,让红酥扶着她回宫。
司马惊雷没想到太皇太后就这般作罢,竟没有让她再罚白云景的意思。目光在他们身上转了转,不由得多想了些。
不过几息,太皇太后止步,“国难当头,太傅也与陛下回去吧。如今边境不稳,陛下不懂事,太傅该多教导些。若是陛下能诞下皇子,北梁贼也不会这般张狂了。”
司马惊雷面上黑红变换,转身走了两步停下来,一回头便见白云景到了她身侧。
想到自己先前关于他与太皇太后或许有什么达成了一致的猜想,便了了去问太皇太后的心,直接问他,“太皇太后的话,是什么意思?北梁张狂?”
白云景面色难看,“西宁侯夺权卖国,丰州大败,姚纪良捉了西宁侯,退守宁水关。”
司马惊雷脸色大变,“朕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