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又不愿意打破此时的温柔美好的气氛,她笑着哈哈道:“小师兄说得甚是,盖棺时再定论才对。县到那时看看,朕这一生,是否对得起大燕,对得起父皇母后,对得起颜执。你这一生……”
白云景把话接了过去,“我这一生,且看到盖棺时,是否对得起陛下。”
司马惊雷笑得欢快,“好好好,就依你所言。”
好好地吃完一顿饭,司马惊雷瞧着时间差不多了,便着人去给汝阳王妃和汝阳王暗暗地送匿名信去。
却为着给太皇太后送消息的事情发了愁。
“太皇太后疑心重,若是朕直接去与她说,定是不信,少不得还破坏了她与朕表面上的和气。”
司马惊雷沉吟着,“如今因着朕‘听话’,她不仅允朕在宫里自由,还能让朕时不时地去上朝。”
白云景道:“陛下若是太‘听话’,她更是会起疑。如今允你上朝,既是因着陛下是一国之君,不能完全不理国事,也是因着她想看看陛下是真乖还是假乖。若是陛下一点对国事的在意都不表现出来,她必会一直怀疑。但若是陛下表现得恰到好处,拿捏好让她放心又能容忍的度,她便会觉得陛下完全被她拿捏在手中,可以放心了。”
司马惊雷回味了片刻,会意地笑了,“小师兄,你这一点倒是与先生像得很,喜欢抓着一切机会来教导我。难怪你选太傅的身份。以后,朕的皇儿,也交给你来教导吧。”
白云景不太喜欢司马惊雷把他真的当成一个刻板的太傅,但对她最后一句话有兴致,答应了下来。
他的孩儿,他自然要亲自教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