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霜顿时尴尬,“我只说陛下病了,你倒好,跑出去不分尊卑地把西宁侯夫人骂了一顿,指责她把陛下给气病了,这会儿外面余下的那些人可都恨不得拿眼刀子把西宁侯夫人给剐了。”
霜玉不服,提高了音量,“原本就是!就是她与安国公夫人来了之后生病的。”
两人竟斗起嘴来。
霜玉觉得霜霜胆儿小,霜霜觉得霜玉坏了事。
司马惊雷出言制止,“朕就是气病的,不过与西宁侯夫人无关。”
雷云哲闻言诧异,不过选择闭嘴。
霜玉惊呼,“既是气病的,怎么会与西宁侯夫人无关?”
司马惊雷很满意她的表现,笑着道:“去,给西宁侯夫人道歉,将她请进来。”
霜霜疑惑,“陛下这是打算……”
她恍然,眼中露出惊色。
司马惊雷仿佛没有听到,只朝白着脸走进来的项兰清笑了笑,“让满月姑母担心了。”
项兰清瞧她一眼,见她面色红润,气色比自己还好,松了一口气,却又别扭地偏过脸去,不叫人看看出她面上的担忧,“谁要担心你了?只不过是不想自己被人冤了去。宗儿还小……”
司马惊雷笑着看她不语。
项兰清的别扭性子,被她的母后拿得准准的,早便与她说过了,这样的人,最是口不对心,其实心眼里都是盼着好的。若是计较了,便失了一个当真关心着她的人。
被司马惊雷瞅得心里更不自在了,项兰清的话没能说全,只转而道,“陛下无事便好。臣妇先行告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