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玉打来打去打不着,生了恼,便是一个横扫,正中球尾,总算扬眉吐气了一回,“打你个棒球。才过多久,就忘了先前是怎么被人打成散球的?”
司马惊雷看着眉宇飞扬的霜玉,觉得将她拘在宫里,当是委屈了她的。
江裘被打到树上撞了一撞,又弹了回来,滚到司马惊雷面前,“团团想回家,想烧鸡,再也不要媳妇了……女人是吃人棒槌……”
他在雪地里小范围地按揉着,暗暗里瞅着霜玉……手里的棒槌。
霜玉气得又要打他,被司马惊雷拦下,好笑地问他,“你回家能有烧鸡吃?”
江裘“唔唔”地想了想,家中老父早成日里给他吃草,闻不见半点肉味,可这里又有棒槌……一时两难。
司马惊雷道:“你留在这儿守门,每日许你十只烧鸡,可好?”
团团顿时不动了,从球里抬起脸来看向司马惊雷,“当真?”
司马惊雷这才看清楚他的模样,脸上肉肉的,到不似达达那般两腮耷拉,只圆滚滚地像个球,有些可爱,两只眼睛被脸上的肉挤得不太打眼,却骨碌碌地转着闪着精光,“再十只烧鸡可好?”
他现在不要媳妇不要回家了,他们哪里有烧鸡合他心意。
司马惊雷笑了一笑,“既是十只不成,不如每日八只吧……”
“不……每日十只,便十只。”
认清了现实,他的面上露出了寄人篱下又舍不得离开的愁苦,便是霜玉,也没忍住笑了出来。
霜霜笑过之后又发愁,“陛下,咱们宫里能做吃食的人手不够了。”
原本倒是够的,现在加上那些男宠们,便不够了。
司马惊雷这才想起御膳房里的人来,给她一份名单:“你带些人去,看看他们的反应。真心投诚地,便带回来做吃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