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笙思量,当时武帝是留了叫他去他们的言语,可是细一琢磨,又不曾留下地址,怕是心中早就料定了女帝性情,亦或是从一开始便铁了心让他留相护。当下不做二想,实言相告,“不曾。”
司马惊雷瞪大桃花眼里几欲喷火。却又从他的眼中看不到半点虚假。想要生气,又自觉与一个木头人生气倒让自己更气。
瞪了南笙片刻,甩袖直直向南而行。
霜霜心急跺脚,“你个木头疙瘩,不知道随便编造一个地方,给陛下一个念想?陛下去了,不曾见着人,只当自己去晚了,心里头失落却也不会再怨旁人。”
南笙觉得不对,想要反驳,却又不想与一个女子计较许多,直接不予理会,跟上了司马惊雷,她快,他也快,她慢,他也慢,总保持着落后几步的距离,不去招惹她的不快。
“唉?!真是个木头疙瘩,我话还未说完,你便走了。”
霜霜在后头跟着,见他不理会自己,自觉无趣,又见女帝不快,索性闭了嘴,气恹恹地跟着。
司马惊雷见着路上行人言笑燕燕,似乎不知愁苦,心情略好。但见着一老翁愁面,又似染着些许喜色,心中好奇,行去一听。
却是那老翁家中有人得病,路中偶遇妙手郎中,急急将人请去救治。
郎中在他屋门前略略一停,不急着进去,倒与旁人说了几句听不懂的闲话,把那老翁急得催了又催。
司马惊雷微微皱眉,“这般医德,也能诊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