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给苏棉挥挥手:“棉棉,拜拜。”
唐词词溜得飞快。
等她出了大楼,外面的夜风刮来,她冷得打了个哆嗦。
她咬咬牙,自言自语地说:“……不穿羽绒服太受罪了!”
这个时候,苏棉已经坐上了秦明远的宾利,在暖气十足的车厢里脱掉了臃肿的羽绒服,扔到了车后座,左手拉下了安全带。
她的那一辆保时捷已经交给了季小彦。
夫妻一起从翁利丝俱乐部走出来,恩爱如他们,没理由各坐各的车。
苏棉在内心里吐槽着秦明远的虚伪,扣上安全带后,一抬头,却见秦明远在看着她。
哦不,视线还要再往下。
……显然是脖子以下的地方。
眼角的余光一瞥,她才发现刚刚在脱羽绒服的时候,把吊带晚礼服裙的带子往下拉扯了一部分,此时此刻露出了大片的雪白。
苏棉不着痕迹地往上拉了拉。
秦明远收回了目光,启动了车辆。
宾利驶出了翁利丝俱乐部的地下停车库。
晚上十点的北京城仍旧有些堵。
苏棉默默在心里算着该开口说话的时间。
身为一个爱秦明远的妻子,难得和自己的丈夫单独相处,虽然拍卖会上被误会了,但是这会儿的心理活动应该是万分纠结,然后忍不住和秦明远搭话。
毕竟先爱的人在起跑线上就输了。
纠结的时间应该是十分钟以内。
期间还包括微微侧首偷看他,以及手部的微动作,展示自己复杂的内心。
然而意外发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