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端有些禁欲感。
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苏棉。
苏棉半是惊喜半是害羞地说:“老公,你怎么回来了?你明天不是还有戏要拍吗?”
……狗男人你知道敲门两个字怎么写吗?
……大鸡爪子你的手明天要被威亚吊断了!
水温有些烫。
苏棉莹白的肌肤微微泛红,一双清澈水润的眼睛湿漉漉的,在水气氤氲之下,显得楚楚可怜。
秦明远又扯了下领带,语气冷冽:“少找我的助理打听我的事情,做好秦太太的本分……”他抬腕看了眼腕表,食指轻敲,嗓音里添了几分低沉:“给你半个小时。”
说完,看也没看苏棉一眼,直接转身离去。
苏棉深吸一口气,告诉自己不要和一个神经病计较。
为了报恩,为了报恩,为了报恩。
为了二十多年的恩情!
她灌了半杯加了冰块的青柠苏打水,直接离开浴缸,去另一边的干湿分离房里冲了个澡,擦干身体后,走路带风地往二楼卧室走去。
和秦明远结婚一年多,某方面的事儿也能大致摸清。
好比秦明远,婚姻内丈夫行使的权利从未落下。
回家次数屈指可数,每次回来必要行使他的权利。
苏棉进卧室后,秦明远已经穿着墨蓝色丝质的睡袍躺在了床上,手里拿了本时尚杂志,正是她昨晚的睡前读物。
他显然刚洗过了澡,头发微微湿。
屋里只开了盏床头灯,光鲜昏黄,打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,更显深邃。
这张微博上千万少女大喊“我可以”的脸,此时此刻抬了头,朝她勾手:“过来。”声音里带着沙哑,少了白天里的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