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把悲剧冠以一个高尚的名义,就能无视悲剧带来的伤痛的。
“还是你敢为这个国家的行为和品性做保证?”常诚嘲讽。
随翩无言以对。
对一个国家的道德要求和对个人的道德要求是两回事,国家这么无耻我就放心了,可是个人这么无耻,他就没救了。
“是,这个国家的人是不会遭受战火和苦难,可是别的国家的人命遭受的苦难就不是苦难了吗?”常诚敢说的这么直接,就是因为他了解随翩,了解她的善良和软弱。
现在她做的热火朝天不顾一切,可是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她一定会后悔。希望这种东西,是不能寄托在他人的良心上的。
“你把战争和饥荒带给别的国家的人民,你就真的良心安稳吗?”随翩咬着下唇,却只能摇头。
她的确做不到。
“你已经走错了路,是到了必须更正的时候了。”在一系列声色俱厉的呵斥之后,常诚的话语不像是宣判,倒像是劝诫,“你还记得最开始目的和方针是什么吗?”
是什么呢?
让这个文明自然发展,把灵气作为科技发展的备用能源,一个锦上添花而非非它不可的备选道路。
可是现在,当她把这条路表现得太光明通畅,是会影响一个文明对于道路的选择的。
“我……要怎么做?”随翩不安到。
“你不能再在这个世界待下去。”常诚传达了一个消息,“西疆的潮眼,马上就要开了。”
把西疆的潮眼关闭,就到了她应该离开的时候了。
“还有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