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外头山间有恢复了寂静,裴锦小心抱她出来将火堆重新生起,暖黄的光亮充斥了整个洞穴。
他怀里暖人,仿佛隔了外头一切危险,长仪有些困了,抬手揪了他的衣襟闭眼。刺客们去华阳了,一时不会回来。
……
山里早间凉得很,又是冬日,边上火堆不知何时已经熄了。
长仪往衣袍里缩了缩,方才觉得不对劲,月白袍子将两个人盖住,裴锦裸露的胳膊横在她身上。
叫他不要脱,还是脱!
有了衣袍的遮盖,虽是冷些,尚且能撑住。
长仪伸手在他怀里探了探,胸膛上滚热的,又从他里衣往背后探,虽是不及怀里滚热,也不凉。
没冻着就好。
她不曾想这样一探裴锦就醒了,连带着还有不该醒的那部分。
“瑶儿?”裴锦低头唤了一声,嗓子干哑,桃花眼里迷迷茫茫,似是在问她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早间就要被这样“惩罚”。
长仪看回去:你还有脸问,谁准你脱衣服的!
她坐在他腿上,两人中间没完全贴着。加上他怀里素来滚烫,又习惯性红脸,故此虽是察觉到了些不对,也没往深处体会。
待自己好不容易恢复过来,裴锦重新将火堆生起,此时天色尚早,若是这个时候出去,太冷了些。“瑶儿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