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郎君要吃些菜吗?”她樱桃口未离他耳边,说话间气息勾他紧。
“嗯。”小郎君嗓音已然哑了一片。
裴锦欲拿起筷箸,被长仪抢先一步,酥软柔夷在他手背上擦过,筷箸轻举,夹了菜依照方才送到他唇边。
这次还是很乖巧地吃下了。
如此这般一炷香的功夫,裴锦便倒在了长仪怀里,枕了她肩头,少年人灼热的气息打在她脖颈上。
“郎君?”
没有应答。
长仪小心抱着他朝门外唤了一声,苑柳同沉香推门进来,一个收了桌案,一个帮着将裴锦扶到床榻上去。
起身的功夫,少年人顺着姿势头从她肩膀上划下,枕了她那处。
齐胸襦裙口被他呼吸间烫了谈,长仪咬唇,顾不得羞涩,将他送到床榻上盖了被。
裴锦睡得安静,微卷的睫毛轻颤,鼻梁边一颗淡痣映在灯烛下,可爱灵动。
长仪弯腰用了白日那个动作在他鼻梁上轻轻一点,俯到他耳边低语,“郎君,瑶儿走了。”
……
今日白天的时候裴锦结果华阳山上来的一封信,徐远安已经灭了雷叔,孙鉴撤兵离了华阳。
这读书人的字就是好看,有龙凤之姿,裴锦靠墙角对着光亮认认真真将他末尾处附上的一句话看得真切:你那心头的姑娘,她是公主。